两粒感冒药后觉变成烂泥一下子黏住世界跟着转动梦交杂在中间成为颜色不明朗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流动波荡在脑壳的间隙里匍匐着昏沉中乞求秃鹫的啃噬光 刺痛 吃掉眼睛发出好像爆浆一样的声音毛孔 发芽扎破皮肤 长出嫩刺挣扎 撕扯 反复终于 渐渐身体凝固 梦干涸了“醒来”又重新这世界是世界我 是我